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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斯手被我打死了 - 陈舌辛

贝斯手被我打死了-陈舌辛.mp3
作词 : 无 作曲 : 陈舌辛 路上想想,兼怀车祸故友 □...
作词 : 无
作曲 : 陈舌辛
路上想想,兼怀车祸故友

□年微漾



闽江水到橘园洲这个地方,来了个大漂移



想海想疯了

从肢体语言里甩出来的炊烟,被季风一刀剪断



正午十二点。小饭馆的午餐时分带着血



电扇嗡鸣

在清淡的饮食中,闽侯县认领了苦瓜:这个放养一生的嫡长子



路上想想

□亦屑



当我启程,记忆是我唯一的行囊

应该和日月一样,浮在铅灰色的云朵上方,要很轻

要到达一座城,并想象护河旁每一棵树

扎根,成长,拼命绿出所有激情

要读懂每一只候鸟,如何衔动春秋的来往



而我的路途尚未可知

爱就是身后尘封的旧,以及开始以感动喂食我的国家

我将躲在雾里行走动身

发誓要明白自己,在路上,必须是垫高一座城的一块砖



路上想想

□蛋炒饭



车载不动些许的乡愁 只能与世界背道而驰

而故乡是一只草食性动物 啃食掉一整片草原

也还是骨瘦如柴 让人心疼 也只能蜕下一口语气

曾经说的是天长地久 无止无休

像是春天还没过去 夏天就已经来了

路上想想

□叶空廊

他在路上走着,脚步迈得非常缓慢,已经老人和孩子超过了他。从晚饭后,他一直预测着一场死亡,那被钓起然后重重摔到石板堤坝上的鲫鱼,湖里疯狂游得筋疲力尽的人,都与死亡擦肩而过。但最终,鱼被扔回笼子,活灵活现地蹦达着,而悠闲往回游的人,大声鄙视着他岸上的同伴。

他看了一眼蓝天裹挟着的那些血红的云团,其中的一团,像极了刚从身边飞驰而去的牧马人。

他低着头继续走着,走到街口,忽然身后的女人飞快地跑起来,在转弯处,她停了下来,然后蹲在了一团黑色的物体旁,脸埋在了膝盖上。

他仔细看了看,那是一条死狗,他兴奋起来,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预感终于应验了。死狗嘴前,有一滩散着热气的血,两米开外,黑色的牧马人威风凛凛停在那里,从街两旁涌出很多人,和开车的人在纠缠,车里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妇女,正若无其事地打着电话。

他已经可以听到女人的啜泣声了。她一个人蹲在那里伤心欲绝

“怎么办?”

“赔钱。”

“赔多少钱?”

“你问她。”

这时候,才有人关注起受害人。

开车的人先是道歉,然后问需要多少赔偿,女人没有说一句话,回答他的只有微弱的哭泣声。

“哭什么哭嘛。”好事的人群中好像没有人认识狗的主人,纷纷不耐烦地说。

渐渐的,因为她一直没有理会闲人的关心,人们都走开了,毕竟只死了一条狗而已,他们还都在怀疑她是不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最终,只有他,那司机,和女人停留在路上。

“怎么办?”司机问他。

“赔钱吧。”

“那好吧。”司机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他,鬼使神差地,他居然接住了。

他捧着钱手足无措。

司机爬上了车,可能因为紧张,牧马人竟然发动不了。

忽然,女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动作,蹲着跳到车轮子前,紧抱着车轮子,司机又一次下车,刚要发火。女人说话了:“你有纸巾吗?”

她一直看着车轮,但他觉得她是在跟他说话。

“没有,”他说,“有这个。”他把那几张钱递给她,她就用钱擦拭着车轮子。

她擦了大约十分钟,司机和他就一直不解地看了她大约10分钟,终于她站起身,抱起了死狗,然后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发愣。

她一定是一抱起就舍不得放心那狗,但又想把狗的血迹也带走。

她把剩下的那几张干净的钱丢到血迹里,说:“把它擦干净,我就让你走。”

司机说:“我还没疯掉呢。”说完走进车,发动了飞快驶离。

“你能帮我吗?”

他点点头,用左手两个指头捏着钱擦干净了血,然后交还给女人。

他说:“他肯定是不会帮你擦的,你又拦不住他的牧马人。”

她说:“我要走了,等我路上想想,他们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第二天,他听说牧马人翻在了50公里以外的一个山沟里,奇怪的是,车上的两个人都以黑狗的姿势死在车外。他去看的时候,只有两人只留下的一滩血,形状跟他擦拭的那一滩如出一辙。


路上想想——献给牧马人

□punkerluo



这遥远的圣地 某天

你也会欢迎我的到来么



当你的血液流淌过我的身体

我会倾听你的每一次呼吸

每隔三百公里的相互索吻

惊醒迟到的恋人



日照的拉萨在等着我们

当四肢划过公路

带上你 一直到这世上的尽头

属于单身男人的爱情

也便如此简单



酶胆分离

你的肝病了

因为一支酒

还是那日久的思念?

血沉升高

我的肢体疼痛

确定

那只是我的心脏染上了风湿



一只不会说话的鸟儿

该如何使用你的肢体

来表白对她的爱

一百零五号公路上

我架着一辆摩托

追寻你走过的脚印



从乡村到城市

我们都在欢庆这节日

登高望远 桑葚欢笑

没有人在意屈子是否也在

喝着撒下了雄黄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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